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看见肖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张合影,不知什么时候让他给放了这么大。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章说:“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听话给男人肏,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们是不是想试试啊?”说完他摆摆手:“把肖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人都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肖大姐叫道:“过来,给老子舔乾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 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一个字:“不!” 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娘的,要造反啊你!?”说着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 牛军长现了丑,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道:“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任他怎么打骂,大姐就是一声不吭。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对小娄娄们叫道:“还不把她挂起来!” 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吴夫人面前。吴夫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程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说完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小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 吴夫人身子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 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红润的小嘴。 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动。 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 吴夫人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的赶紧低了头,拚命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吴夫人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很得意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啊?” 余县长睁开发红的眼睛,愤怒地骂了一句:“畜生!” 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嗷”地一声蹦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拚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的领口,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余县长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 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后背和脖颈,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气的大叫:“挂起来!挂起来!” 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呃”地吐了口气,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个匪兵,抓住她的头发,腾出手抓住了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力,“嚓”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给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都瞪大了眼睛。 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背心给撕烂了,掉在了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牛军长一把抓住了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 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余县长好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 余县长猛地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混蛋!” 牛军长也不生气,抓住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道:“那我只好自己看了!”说着一伸手就扯开了余县长的裤带。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进了裆下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畜生,放开我!”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住。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94章节 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剥。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给扒了下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插进了布条里面。 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 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 余县长扭腰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光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她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拚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 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伸出手去摸她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腿下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阴唇向外拉开,一滴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 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吴夫人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的腿已经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随意地拨开微微发颤的阴唇看了一眼,看着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一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 匪兵们固定了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来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 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 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成了红色的,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 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看看,给我做给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 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由匪兵们清洗。 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 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淫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过来。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脏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应都很激烈。 开始时她拚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 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白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的头低低的垂下去,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开嘴喘息。 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有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 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了印象,昨天一整夜,男人弄过我们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东西都给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盆里面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们要干什么?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人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下巴问:“余县长,还不服气吗? 一天没有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给你点吃的,大补!“ 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个抓住她的匪兵连动都没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边念叨:“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 余县长嘴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 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的嘴里。 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纍纍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 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和其他几个女俘。 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身子,又特意洗搓乾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给架到郑天雄的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进了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眼观看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的眼皮底下玩弄奸淫了整整一夜。 天刚亮,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一般地落在余县长的肚子上、胸脯上。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95章节 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余县长弄去后就给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了自己的几个小娄娄。那几个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屋里。 当时余县长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吊着暴晒了整整一天,没有吃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淫了大半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却没有捆腿。 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然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 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 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老郑,打了一辈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花下鬼啊!” 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 牛军长看看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毒打的余县长说:“你要是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 他朝牢房努努嘴说:“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人骑、万人跨!” 郑天雄嘴一咧道:“军长说的是!”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然后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 当晚,余县长就给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 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 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 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孟军医看了几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的毒手。 那是一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之后直奔孟军医她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揉搓着她的耳垂说道:“孟小姐,我让你考虑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呢?” 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道:“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手伸到孟军医怀里掏了一把,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 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覆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拚命挣扎了起来。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 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 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扔到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娄娄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牛军长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玩弄着许干事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逼她陪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居然放了手,命人把大姐拉了去,只是把许干事绑在他的房里让她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折磨大姐。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第四十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郑天雄来了。 牛军长一边用手指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象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插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到现在十多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接着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柳总真的已经报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二五六个撤退名额,三、五军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不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捅了缅军的屁股,他们全都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的手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对郑天雄说:“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道:“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湖南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 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你是说……” 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 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的乳房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 “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内外交困,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准备在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那天郑天雄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回到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 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 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96章节 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还是逼她自动献身。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弄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乾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猛海县立中学。但由于猛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 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猛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一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 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只她一个。因为猛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奋力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冲进来大群的匪徒,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回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 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匪兵们架着,马处长挨个把我们打量了一番,不住地点头,忽然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天老听见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些日子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倔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 马处长立刻来了兴致:“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愣住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肉棒一样的大腿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被粗大的木桩死死卡住,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液体。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儿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上床让弟兄们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上床。” 牛军长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厉害的很!”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毫无反抗能力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不答话,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 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却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须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 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 余县长大惊,拚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了进去。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长难受地拚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对余县长笑笑,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冲进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余县长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根本无济于事,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您就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上来架起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淫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急忙看余县长,只见她还像昨晚一样被捆在刑架上,鼻子上插着两根皮管。我吃惊地看到,她的肚子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经空了。 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心里一惊,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我和肖大姐都奸淫了一遍,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里面去了吗?难道她昨天整整一夜就着这么熬过来的吗? 我不敢往下想了,却忽然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他们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仔细看余县长,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 我心中一沉,知道余县长的灾难来了。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抬起她的脸,看了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 那两个看守忙摇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他转身对牛军长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人只能坚持不到一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 “有百份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份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不是很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疑惑的说:“这娘们倔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装不下了。”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97章节 说着他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让他们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架上捆成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把余县长的下身清洗乾净。 他的手沾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显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仔细看这里!” 牛军长凑上去仔细端详,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那里。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象张小嘴,里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动。 姓胡的一把按住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您再看这里!” 牛军长一看叫了起来:“娘的,臭娘们屄会动,屁眼也会动哩!”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这说明她在拚命地憋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挺下去。很遗憾,上帝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了。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就是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尿尿啦!” 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 “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上床挨肏.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关。不管你多么坚强,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抽动,越动越快,忽然向两边一开,哗的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噹噹的响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瘫了一样,牛军长看的眉开眼笑。 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地塌瘪了下去。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一股尿液,流到盆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眼珠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装死!”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军长不必,看我的!”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来:“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 一股股污水忽忽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股了起来。 姓胡的走上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余县长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的角色,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余县长似乎给抽了筋,全身软的挺不起来,低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小腹下面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像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捏了一会儿,大概手酸了,就交给了郑天雄。他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拚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是处女嘛!” 牛军长嘿嘿笑了,对马处长说:“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撅起屁股让我肏!” 马处长哈哈一笑道:“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军长在小许的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大笑着掐住她的乳房用力捏着说:“我看也是快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了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的皮球,水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流出来,顺着赤条条的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叫起来:“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留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呢!”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翻着白眼喘息不止的余县长说:“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吗不经灌。”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说着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余县长、余县长”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 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 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没想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羞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阴门大张,一股水流冲了出来。 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流了一地。 第四十一章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浑身放松下来,但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圆圆的肛门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地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拍着她的脸颊说:“女共党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对,先给余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 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 郑天雄淘起了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我都叫这臭娘们给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可乾呕了半天也没有东西出来。 郑天雄嘲笑地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口吐沫,接着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还在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98章节 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匪兵,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原先挺立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受到的折磨早已超越了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尿了尿了……”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 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大笑着叫着:“灌……再给她灌……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 “啊……”一声悲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 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毛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吊在架子上,全身都软的象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 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紧接着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声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道:“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说着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送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迷离、气息微弱。 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着斗!”说完和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着,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 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看大家眼睛都红红的,她又流下眼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 从她的口形我们看出她在说“对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头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看了看道:“余县长精神多了!牛军长有请!” 我看道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一起叫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郑天雄扫了我们一眼道:“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说着一挥手,那群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口,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他带来的几个人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了两排匪徒,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口酒,吩咐匪兵们乾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女共军弄成滩烂泥!”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裸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没有动她一根毫毛!”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桃子似的阴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说着他端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要派你活呢!” 余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出惊恐。 牛军长问:“怎么,不用我灌你吧?”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眼一闭,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 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你喝了我的参汤,人也精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说着一指我们身后。 那两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我这才发现那张可怕的大床也变了样,原先捆人的横梁不见了,床面上那两根短木橛也不见了。余县长仰面躺在大床上显得有些空旷。 一个匪军官显然早有准备,抬腿进了屋。当着众人的面就脱了裤子,爬上了床。他按住余县长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余县长头一歪,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 随着那个军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绻起了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下身。那匪徒见了喜出望外,翻身扑上去,猛一挺腰,肉棒插进余县长的身体,噗哧噗哧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马处长旁边的姓胡的说道:“小胡,真是高手!佩服!”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姓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见他点头,回身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胶管皮球,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对姓胡的说:“老牛要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了,低头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吴夫人和小吴。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起吴夫人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去了。 牛军长又让马处长,姓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奈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拉到跟前。 他一把揽住小许的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住她的乳房揉来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胶管摆弄。一边摆弄一边说道:“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 小许浑身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她知道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 牛军长哈哈大笑:“好……好!痛快!”说着抬起了身子揽着小许向马处长告辞。 小许浑身发抖,腿软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身裸体的小许跟着牛军长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进了牢房,见小许已经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岔开的双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两个匪兵拖着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从牛军长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使因为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推门进来了。 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军长这是……”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实比那个余县长要狡猾。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对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 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睛看着马处长,马处长慢条斯理地拍拍他身边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说:“这位是陈博士,医学博士又在美国进修的刑讯专业,对付这样的女人是轻车熟路。” 牛军长看看姓陈的又看看孟军医,咬着牙说:“好,陈博士,摆拜托你整治一下这臭娘们!” 姓陈的上前摆弄着孟军医的乳房和阴部端详了一阵道:“牛军长放心,我包她哭着喊着上您的床!” 孟军医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我们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姓陈的把孟军医鼻孔里插着的胶管小心地抽了出来,交还给牛军长,指着孟军医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头说:“这里要清洗一下,才好下得去手。”说完交代了两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 牛军长吩咐人马上把刚抬进来的两大桶清水抬到孟军医脚下,抄起放在墙脚的一把大刷子,沾了水,嚓嚓地在孟军医的下身刷了起来。 孟军医疼的浑身发抖,但咬紧牙一声不吭。 这时姓陈的提着小皮箱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大叫:“停!停!” 正刷的起劲的匪兵停下了手,莫名其妙地看着姓陈的。 姓陈的扔下小皮箱,抚摸着孟军医给刷的通红、有几处开始向外渗血的阴部啧啧地说:“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这样弄的啊!” 说着从桶里撩起清水,先轻轻地拍在孟军医的阴阜上,一点点地搓去附着在皮肤上的污渍,再把粘成一团的阴毛用水淋湿,耐心地洗净,一根根地分开、理顺,露出油黑柔顺的本色,接着他翻开略显红肿的柔嫩的阴唇,轻轻揉搓着说:“女人这里的东西都很娇嫩,要这样她才舒服。” 说着两手一分,将两片阴唇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看着充血的褶皱,他摇摇头,示意旁边一个匪兵把水淋上去冲洗。 孟军医打了个冷战,深深地垂下了头。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试探了一下又抽了出来,用水沾湿粘在会阴上的污物,用两根手指并排轻轻地揉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撩水,不一会儿就把两边细嫩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这时,他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孟军医股沟的后面,按住圆圆的肛门搓来揉去。 孟军医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姓陈的马上发现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猛搓了两下,一转手腕,一根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孟军医的肛门。 孟军医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姓陈的笑了,缓缓地拔出手指,在水桶里涮了涮,指着已清洗乾净的孟军医的下身对牛军长说:“您看,多漂亮的女人啊!”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99章节 他过去扒开孟军医湿漉漉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试试里面。” 孟军医浑身一震,牛军长不管不顾地伸出两根粗肥的指头插了进去。孟军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姓陈的好像没看到,轻声问牛军长:“怎么样?” 牛军长的手指在阴道里面转动了两下,歪头想了想道:“很紧啊!” 姓陈的摇摇头说:“您再仔细摸摸,不是紧,是干。您看她浑身湿的象落汤鸡,可里面却全是乾的。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给男人这么弄居然能始终保持着平静。不过,像那位余县长总会忍不住要尿尿一样,只要我们给她足够的刺激,她也会忍不住的,最后说不定还会忍不住求男人来干她。” 牛军长的手指拧来拧去,眼睛盯着孟军医的脸,不相信地说:“她这副死人样……” 姓陈的微微一笑:“试试看!”说着伸手抓住了孟军医的两个乳房,向上托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个小巧精致的奶头,轻轻地揉搓起。 搓了一会儿,他张开手看看,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充血发紫,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点头叫过来一个匪兵,示意他接过两个白皙的乳房,照自己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揉搓已经硬挺挺的奶头。 他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军医的胯下,伸手剥开她的阴唇,一手捏住一边,用力向两边扯开,同时用力一捻,孟军医“嗯”地哼了一声就又没动静了。 姓马的冷笑一声,又叫过来一个匪兵,让他照样扯着孟军医的阴唇一下一下的捻起来。 他转到孟军医的身后,歪头看了一眼,对一个匪兵耳语了两句,那匪兵立刻眉开眼笑,转到孟军医的身后,伸手用一根手指顶住了她的肛门,然后猛地把手指插进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肛门,待全部插入后又猛地拔出来,接着再插。 三个人五只手在孟军医赤条条的身上肆虐着,姓马的却站到一边,悠闲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眼睛不时瞟一下吊在刑架上似乎一动不动的裸体。 牛军长也满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场残忍的淫戏,他凑过去问姓陈的:“有用吗?” 姓陈的指着孟军医的身子,对牛军长说:“这娘们确实很能熬,不过您仔细看!” 牛军长随着姓马的指点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孟军医表面上一动不动的身子其实整个都绷的紧紧的,尤其是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还在微微地颤抖。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被完全扯开的阴门,揉了两下向下一按,红嫩的肉壁上显现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凸起,姓陈的用手指在那凸起上搓弄了一下,孟军医浑身明显地一颤。 姓陈的见状起劲地搓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随着揉搓的加重变的明显粗重起来。姓陈的搓弄一会儿,拿开手让牛军长看,只见那白色的凸起明显涨大了。再看捏在另外两个匪兵手里的阴唇和奶头,都已给揉搓成了酱紫色。 牛军长站到姓陈的位置,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用力按住使劲搓起来,那两个匪兵见了也加了劲。 孟军医悬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象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颤抖着。她的头发低垂下来,看不清脸,但是腮上的肌肉却咬成一个硬邦邦的球,一鼓一鼓的,嗓子里也忍不住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 牛军长一见来了劲,捋了捋袖子,胡萝卜似的手指在被扯开的阴道里起劲地磨擦,过了一会儿,他乾脆抢过一个奶头,捏在手里搓了起来。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了,牛军长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把手指一下捅阴道摸了一下,摇摇头。捏住奶头的手一把抓起孟军医的下巴骂道:“小婊子,你他妈是死人啊!老子伺候你这么半天,还不出水!” 两个匪兵也累的停了手。 姓陈的却笑眯眯地抚摸起孟军医汗津津的后背和抽搐不止的小腹,对牛军长道:“军长莫急,这才是热热身,我包这小娘们浪起来赛过小母猫!” 牛军长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气瞪着姓陈的。姓陈的却看也不看牛军长,吩咐匪兵把孟军医从架子上解下来。 绳子解开了,两个匪兵手插进孟军医的腋下,抓着她的手把她架起来,她的身子软塌塌的,两腿岔着、浑身发抖,东倒西歪。可脚一沾地她的身子马上挺了起来,手脚并用,拚命挣扎,竟然差点挣脱匪徒的手。 四五个匪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骂着:“畜生……下流……你们不是人……” 牛军长见纤弱的孟军医挣扎起来竟然有这么大的劲,气哼哼地冲上去,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叫匪兵拿绳子来捆。 姓陈的摆摆手,让匪兵们把孟军医两侧的手臂拉向身后,和脚腕绑在一起,分别用绳子绑了。 孟军医被捆成一团,腿被迫绻着,身子象短了一截。但她扔不停地挣扎、叫骂,几个匪兵几乎都按不住她。 牛军长气恼地踢了她一脚,姓陈忙拦住他说:“军长莫上火,您看她不装死了!这就有八分了。撒野没关系,现在有多野,等会儿就有多骚!” 牛军长看着象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不停挣扎、叫喊的孟军医和几个手忙脚乱 的匪兵,皱了皱眉头。 姓陈的马上会意地说:“您看我的!”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盒子。 他吩咐匪兵们把孟军医翻过来,肚皮朝上,手脚向两侧掰开,两个人分别按住两侧的手脚,一个人按住头。这样,孟军医尽管仍拚命地扭动、叫喊,但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他从金属盒子上扯出几根电线,电线的顶端分别连着金属夹子和粗细不同的金属棒。我一下想到了林洁,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姓陈的抓住孟军医的乳房,用两个夹子夹住她的奶头。 孟军医拚命扭、颠、撞,乳房晃个不停,但那两个闪闪发亮的夹子紧紧咬在肉里,纹丝不动。 姓陈的又伏下身,按住孟军医的小腹,一手扒开她紫红的阴唇,剥出阴道肉壁上那个已经涨大的凸起,回手拿起一根拖着长长的电线的细长的金属针。 孟军医意识到什么,大叫:“住手,放开我……” 姓陈的象没听见一样,拧开金属盒子上一个按钮,将亮闪闪的金属针探进了孟军医张着大口的阴道。金属针碰到了阴唇的边缘,立刻劈啪一声闪出了兰色的电弧,孟军医啊地惨叫失声,不顾一切地扭动起来。 姓陈的示意匪兵们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脚,毫不手软地把金属针探进阴道的深处,狠狠地触到凸起的阴蒂上。孟军医浑身发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两个乳房,抖的象筛糠,两个奶头粗的吓人。 片刻,姓陈的把金属针抽了出来,孟军医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肌肉一松,马上又挣扎叫骂起来。 姓陈的拿起金属针,打开开关,又捅了进去。如此反覆几次,孟军医全身是汗,叫声越来越低了,但始终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对电击的反应似乎也越来越迟钝了。 姓陈的也有些意外,他咬咬牙,从地上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拇指粗细的金属棒。他按住孟军医的下身,用金属棒顶住了她的肛门。 孟军医拚命地扭动屁股、肛门一缩一缩的,但姓陈的手腕一拧,金属棒象条毒蛇,哧地钻进了她的身体。 当姓陈的手里的金属针再次触到阴道深处的阴蒂的时候,孟军医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嗷地叫了起来,她全身痉挛,像受伤的虫子抖个不停,肛门和阴唇都抽插不止,最后她全身一软,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抵抗和嚎叫都停止了,瞪着大眼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姓陈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抽出金属棒,摘下夹在奶头上的夹子放在一边。他又吩咐把孟军医的两条小腿向后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一起。 孟军医赤裸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三角形,腿被迫张开。几个人合力一掀,她跪在了地上。 姓陈的回身打开小箱子,拿出一个写满外国字的牙膏似的东西,打开盖子一挤,挤出一截黄色发亮的药膏。 我一见心里揪了起来,喘息未定的孟军医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姓陈的伸手去抓她的乳房,她扭身想躲开,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仍在发抖的乳房早被姓陈的抓在手里。他拨弄了一下象小拇指一样直挺挺的紫红色的奶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 他一边抹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想不发骚都不行了!” 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 孟军医无力地扭动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按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终于叫出声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 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一捏。 孟军医虽然拚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之一。 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糊的东西,像是没有擦乾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扑”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的肛门。 孟军医身子一抖,“啊呀”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像是受了鼓励,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的孟军医屁股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 姓陈的转到孟军医的另一面,按住她的阴阜、剥开阴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然后他乾脆将药管插在敞开的阴道口里,猛的挤了几下。 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阴道里溢了出来,孟军医脸憋的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股,不顾一切地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姓陈的根本就无动于衷,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阴道,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阴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来。 两个匪兵在孟军医的两侧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乳房,又挤又捏。